第九章：柯府二小姐

者便得意地笑了起来。

    老者见到她的背包不由也勾起唇角，说道：“我也不算白疼你，今日又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是不是上次那种蛋糕？”

    女孩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说道：“不是吃的，你要不要猜猜看？”

    一听不是吃的，老者便泄了气，转头去坐在青石上，道：“今天我们来到山顶上，就是要来画山景的，你来说一说，从这里看下去，哪里是最显眼的景色？”

    等了半晌，却没有听到女孩子的回应，他皱了眉头，转头看了过来，却见到女孩将三支笔拿在手上，笑着向他晃了晃。

    老者眼睛一亮，问道：“这是，什么笔？”

    女孩有些得意地向他走来，将一支最小最细的笔拿了出来：“这是勾线的。”又拿出另两支笔，道：“这两支一支是上色的，一支是晕染的，都是牛耳毛或者貂毛笔。”

    老者从女孩手中接过笔，细细看了，不由暗暗心惊，打眼一看，这毛蓄水聚峰都不会差，实在是不得了的好东西。

    老者不由重新打量起女孩，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笔？”

    洛敏笑嘻嘻地看着他，转开了话题，说道：“师傅，你不辞辛苦地教了我这么多，如今我再过几个月就要回去了，之后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师傅，自然也要有些表示才是嘛！”

    “怎么，你们府上让你回去了？”老者闻言有些惊讶。

    洛敏将三支笔叫道老者手上，说道：“没有，不过我能猜到。”

    看到老者询问的眼神，洛敏继续道：“这几个月，府上的米粮银钱突然开始变多了；之前都不太出现的师太们也来我们这儿嘘寒问暖了。若不是府上开始过问我们这里的生活，怎么会有这些变化？”

    她边说，边走到一块青石上坐下，看着深秋的山景，叹了口气，继续道：“一定是快要来接我们回去了......一旦回去，我便不太容易出门了，也不容易看到如此绚烂多姿的山景了。到时候，也见不到师傅你了。所以，我想送给师傅些东西，表示徒儿一点心意。”

    看着手中的那三支笔，老者眼神一闪：这笔哪里是一点心意啊？分明是有价无市的珍品啊！

    山顶有风吹过，随着洛敏的话说完，两人便不再说话，一点静默而又难以言说的气氛弥漫开来......

    老者看着笔良久，突然开口道：“谁说你回去了，我就不能教你了？”

    洛敏仍是看着山下，没有回头，道：“师傅别哄我了，柯府好歹也是金陵城中的清流人家，怎么可能让男先生来教授家中的女儿......”

    老者不由嗤之以鼻：“谁要当你家的教书先生？我的意思是，等晚上大家都睡了以后，我自会来找你！”

    “师傅，你是要夜闯女孩的闺房！”洛敏露出惊容。

    一抹得意的笑划过老者的唇边：“怎么，不欢迎你师傅？”

    洛敏露出了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老者说：“欢迎是欢迎，但是，若师傅你技不如人被人抓了，我可是不敢出来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