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拜托了，小黄鸭

系吗？”率婷怒喊一声，饭神扁宪互相交流眼神，扯一下率婷衣角，小声劝她，现在先不要乱来，楚总心情不好，过段时间再——

    楚项歌转身眼眶里瞪出血丝想也不想大吼：“我管你们什么关系——等等！你不是他派来专门搞破坏的吧？”

    “楚总你脑洞太大，那，看来你是想知道我们两的关系咯？”率婷故作不经意看向别处。

    楚项歌恢复些理智，因为他之前的确一直想搞明白，却怎么也套不出任何话。

    “我想知道？周率婷你耍够没？看你编程老实巴交的怎么这事上一副心机女的样子！要说快说，别让大家白等，看见他们也很好奇的眼神没？”楚项歌指指其它员工，硬是拉上并不怎么感兴趣的他们。

    “我——”率婷纳闷指指自己，气呼呼放下手指，差点被套路，“那你得先看看我们的心血！我们也是为P站发展更好而作出的这个小成果！”旁边的众人齐刷刷点点头。

    楚项歌见状，突然明白过来自己一向贯彻的做法，老板也不是随心所欲的，要和员工交心，一物换一物，凡事都有代价，不过一次鉴别“小成果”嘛，也没多大点事，老板的威严折了换个长久以来一直想知道的“大八卦”也是划算的。自己又不是像宋翊现阶段那样可以傲气敢给投资商甩脸色。楚项歌的“火气”就这么被一通“八卦”浇灭了……

    “行啦，赶紧调试！我一会儿看。”

    众员工一阵兴奋。继续围观准备坐下来的率婷。结果又被他打断：“欸？你们——就她周率婷一个人调试，你们都回去自己的工作任务上去！”

    员工一众散开，不时还再开心得交头接耳。

    半夜三点半，楚项歌于桌上翘着大脚丫子歪倒在椅背上昏昏噩噩睡不醒。他的脑袋一抽一抽，与梦境若即若离。

    梦里的他正受邀回到母校在万千学子眼前进行演讲，聚光灯下的自己成功无比，受到无上崇拜。主持人的溢美之词在梦里来回播放好几遍：“在国外互联网界，众所周知，中途退学创业的大佬数不胜数，创立微软的比尔盖茨，苹果的乔帮主，脸谱网站的扎克伯格，戴尔公司的麦克戴尔，甲骨文的拉里埃利森，Twitter的杰克多西等等，而在中国，就不可能不知道中途退学并创业成功成为业界大佬的——楚、项、歌！”

    演讲台下一阵欢呼雀跃翻腾。随后院长发言，激动得引以为傲：“是我的观念太陈腐，都怪我，我当初迟迟不放他走，各种规劝都无果啊，当初我早该发现这个学生的潜力。鼓励他，支持他，迈向自己的梦想与未来！现在此刻，希望您能原谅当初古板严苛的我。”

    “院长，您别这么说，您这么做我能理解你，毕竟退学创业成功的都是少数。”

    这时，一群貌美身材火辣的学妹们齐刷刷着艳丽旗袍手臂环抱花束代表学院各级向楚项歌献花，并和他一起合影，楚项歌被花团锦簇包围得兴奋难耐，花团散去，他已身穿一身新郎西装，而周围凑起西洋乐团浪漫音乐，宾客满盈，他转过身，牧师拿起圣经，温柔得看向他，右手轻指一方。楚项歌顺着牧师的指向看见一群身穿婚纱的学妹们在激动得等着他走过去。

    他激动得走向她们，穿着婚纱的女人群中，竟都是自己一一交往过暧昧过一夜情过的各类女人，他内心无比纠结，不知该做何选择，牧师在一旁翻开圣经，对着他念叨：“只能选一位。在圣父圣子圣灵面前接受祝福。”

    楚项歌恍然，静静甄别选择，他穿过那些对他垂涎欲滴充满欲望眼神的女人，没有选择她们，正不知该如何作选，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位两眼无神，仿佛对世间红尘看破但身着最华美婚纱的新娘——周率婷！